他和蔼可亲,平易近人;他学识渊博,专业一流;他寓教于乐,尽职尽责。在全国有较高的知名度,在学生们中有很高的“人气”;是学生的良师益友,更是他们艺术道路上的楷模和引路人:这就是美术学院教师刘树允。他个人业务强、教学水平高,称为教学名师,可谓实至名归。
谆谆师之道
从教二十五年来,刘树允教授始终坚守在三尺讲台,面对一批又一批莘莘学子,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国画教学工作。名声在外的画家头衔,好评如潮的社会声誉,并没有使他忘记自己的第一身份是一位高等院校的美术专业教师,自己的本职工作是教书育人。重复单调而又繁重的教学任务没能磨灭他的信念——教出好学生。桃李不言,下自成蹊,在他的精心培养下,有的毕业生成为了中国美协会员,有的学生作品入选第十二届全国美展等国家级大展,成为知名的工笔画家。国画系实施毕业创作导师制2年以来,选择刘树允作为导师的学生有55人,约占两届学生总人数的1/5;刘树允指导的学生周莉考取河北大学研究生、郭倩参加“河北省首届艺术院校师生作品展”并获优秀奖。
刘树允在专注教学与创作的同时,又潜心于科研,成果丰硕。已出版《中国画心灵观照下的心性艺术观》等学术专著10本,获得国家级奖项12项,并多次在核心期刊上公开发表论文。刘树允是美院青年教师的榜样,是真正做到让学生“瞧得起、信得过、靠得住、传得开”的名师。
独特艺之道
刘树允的作品,总是让人眼前一亮。他深受宋元花鸟画风影响,态度虔诚严谨,重意写生创作,通过熟练完美的艺术技巧表现出形、神、情、趣兼备的作品,画面给人带来清新、淡雅、飘逸、率真、灵透、秀美之感,独特的个人审美,使其成为青年画家中的佼佼者。在品观刘树允的绘画时,能够明显感觉其充盈于画幅中的“暖调”,他的绘画有着淡淡的热度。它的暖不来自“重彩”或者暖色调颜色的运用而是隐含其中的温情,不来自外而来自于内,源自于他的心性,源自于他看世界的眼睛,它不是被故意塑造的,更不是迎合的结果。此外,他的绘画极雅,有着特殊的静逸和清淡,确如魏洪中、毕东明所言及,“看他的画犹如品啜明前的龙井,甘美香醇、回味绵长之中蕴含着神情的淡定与清扬”。树允先生的雅是内渗的,它不张扬,不刻意,带有浓醇的书卷气,初读略平,却经得起回味和品啜。
我们见到了太多的相互摹写,见到了太多的似曾识,“灵动”在相对僵化的模式中越来越稀缺。刘树允却在僵硬、厚大的传统范式中伸出了自己的枝杈,呈现了个性趣味和灵动。他有意将中国工笔花鸟所注重的技术约规进行着突破,在传统中加入自己的理解和个性——中国绘画讲求笔墨、线条,在这点上树允并非弱项,但他没有在绘画中像同行那样“炫技”,而是有意淡化,使笔墨更多地符合于绘画内需,使它有了更深的“贴”。工笔画强调分染,重彩,画面厚实却常常失于飘逸,树允先生的工笔着色较淡,他将飘逸从重彩中释放出来,更偏重于性灵刘树允的工笔花鸟却有意经营起空白,依靠自身的睿智和艺术灵性让空白变得丰富,深远,无中生有。
刘树允作画专注于一隅,不试图描绘“全豹”,而是致力在微点上的深入挖掘,让一粒沙呈现一个世界。相对于大,他更愿意“小”,他在“小”上能够得以游刃,这小就生出了大,有了大气。《瑞雪》中,刘树允让自己的目光贴近了寒鸭和它前面的枯草,有着小心,使我们不得不随他一起压低呼吸,唯恐对休憩的花鸭构成惊扰;关于细微的另一层,则是,将细草、野果和花鸭、小鸟一起入画的时候,并不像习见的做法那样进行层层剔除,将细草和野果看成是背景、填充,而是给予它们公平展示的机会,让它们鲜活起来,生动起来,丰富起来。
温良人之道
刘树允老师平日里为人低调,不事张扬。如果不了解他的艺术成就,只就眼前这位儒雅的老师,很难想象出他是当今画坛唯美新工笔的领军人物。因此,他在艺术界有着很好的口碑。他的谦和温纯是与生俱来的。上学的时候,他就是一位老实的书生,身为学习委员与每位同学打交道都如春风和煦;参加工作后,他善待周围的同事朋友,经常引荐青年教师给自己相熟的书画传媒,帮助他们出阿伯自己的作品和艺术理念。教学上,他对年轻教师倾囊相授,毫无保留的把自己著述八部专著,撰写多篇论文,指导学生创作等的经验告诉同仁,赢得了年轻教师的尊重。每当学院有重大教学、科研、展览活动的时候,他总是放下繁杂的社会事务,认真细致的完成各种额外任务。他总是以他的人格魅力为学院做出这样那样的贡献。所以,大家都很敬重他。他的品性,正如他的一副作品所画的那样,一柄团扇,两杯淡茶。他用心去博古论今,他用心体验人生,他用心求美求逸,求雅求妙。
他用一颗真诚的心对待学生,用一颗清净的心对待艺术,以一颗温暖的心对待同道,以一颗感恩的心对待社会。他是温良的学者,是博学的艺术家,更是师院的榜样。